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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節期間跟弟弟及弟媳去參觀蔡國強的爆破藝術,為期三個月的個人特展 (2009.11.21 - 2010.2.21),農曆年假的那一周幾乎天天都人滿為患。

先來介紹一下蔡國強是誰? (http://www.caiguoqiang.tw/about.html)

蔡國強連續多年被英國權威藝術雜誌 ArtReview 評為「世界藝術界最有影響力的一百位人物」

  • 2009年入選商業雜誌 Fast Company 「全世界最有創意的一百位人物」
  • 美國紐約時報 The New York Times 評為世界不可獲缺的藝術家
  • 其作品被大量寫進各式各樣的美國藝術史教科書
  • 香港佳士得藝術拍賣史上,創下華人當代藝術拍賣最高成交金額

 

2008年春天,《蔡國強:我想要相信》回顧展已破紀錄地成為紐約古根漢美術館歷史中觀展人數次高的展覽。在2008年2月22日至5月28日為期14週的展期中,總進場人數為340,805人,每日平均觀眾則為4,106人。而紐約古根漢觀展人數最高之展覽為建築大師法蘭克.蓋瑞(Frank Gehry)回顧展,每日平均觀眾為4,151人;但法蘭克.蓋瑞回顧展以建築為主,因此《蔡國強:我想要相信》在視覺藝術展的範疇中已名列第一。

在西班牙畢爾包(Bilbao)古根漢展出的《蔡國強:我想要相信》也在開展的首月就打破了該館過去3年來的觀展人數紀錄。 4/7-12為西方的復活節假期,Bilbao作為一文化觀光城市,向來十分重視這段期間的觀光人口,而蔡國強展覽在該週以34,793觀展人次的紀錄成為近年新高。

蔡國強,1957年生於福建泉州,1981至1985年就讀於上海戲劇學院舞台美術系,1986年底赴日本留學,就讀於國立築波大學綜合藝術研究室。1995年移居紐約至今。

蔡國強,這位自1980年代後期崛起於國際藝壇,被美國紐約時報評為世界上不可或缺的藝術家,首度在台灣舉辦回顧性大型個展,展覽作品包括分別網羅自歐美、亞洲等多所美術館及私人收藏的火藥草圖、爆破紀錄和大型裝置藝術,以及匯集許多蔡國強早期作品、文件等的《大事紀》與特別為本展創作的新作。

蔡國強的創作一貫表達了一種從東方哲學和現代宇宙 論所引伸的形而上思索,其氣勢磅礡的大型爆破作品和裝置藝術立足國際藝壇。這次展覽除了嘗試從國際當代藝術的實踐、社會和地緣政治的批判、東方的美學與文史哲學等文化的角度觀照蔡國強的創作外,從策畫和理念上將更深入地討論藝術家的成長背景和創作生活,希望能完整呈現蔡國強其人與其藝術精神。

被紐約時報評為「這個」地球不可或缺的藝術家蔡國強,從福建到上海、從中國到日本,從紐約到全世界,其創作一貫表達了一種從東方哲學和現代宇宙論所引伸的形而上思索,以火藥創作與大型裝置聞名於世。2008年紐約古根漢美術館首度為蔡國強舉辦第一個該館的華人個展,《我想要相信》回顧展隨後巡迴北京及畢爾包,充分展現蔡國強在當代藝術的成就與定位。

《蔡國強  泡美術館》展是繼《我想要相信》後籌辦的最大型回顧展,展覽除了涵蓋古根漢巡迴展中的大型裝置、火藥草圖、爆破計劃之影像紀實等精華作品外,蔡國強特地為 臺灣創作《海峽》、《晝夜》與《遊走太魯閣》三件大型新作,除呈現他獨特的歷史與宇宙觀外,也凸顯他以藝術形式關懷當代社會及人類所面臨的生存問題,強烈展現出其藝術理念的實踐歷程與終極關懷。

曾四次入選《Art Review》雜誌全球藝術界百大權力名人榜的蔡國強,出生於福建泉州,信奉媽祖也說閩南語。對於台灣,他有「一種回家的感覺」。1998年他首度應邀參加本館《1998台北雙年展》實施《金飛彈》與《廣告城》計劃,同年應邀進行《不破不立:引爆臺灣省立美術館》爆破計畫,2004年策劃《金門碉堡藝術節:什麼都是美術館第三號》。2000年的921大地震與2009年的88水災,他默默地毅然慨捐,參與義賣賑災,流露出對於臺灣的深切情感與友誼。

蔡國強的藝術足跡幾乎遍及所有國際大展,作品也在眾多世界著名的藝術殿堂展出,如紐約大都會美術館和現代美術館、倫敦的泰特現代美術館、巴黎的龐畢度當代藝術中心等,主要火藥草圖及大型裝置作品也為這些美術館永久收藏。他成功實現多項規模宏大的藝術計劃:1992年在德國漢諾威(Hann. Münden)引爆的《胎動二》作品、1993年在中國嘉峪關戈壁沙漠點燃的《萬里長城延長一萬米》、1996年在內華達州核子試驗場及美國多處作的《有蘑菇雲的世紀》、2002年橫跨紐約東河的《移動彩虹》。他還將人類重要的慶典轉化為一種特殊的當代藝術形式,這方面的重要作品包括1994年日本京都建城一千兩百年祭、2001年上海APEC大型景觀焰火表演、2003年紐約中央公園一百五十週年慶,還有2008年北京奧林匹克運動會開閉幕式焰火,透過全球轉播讓數十億觀眾感受直接震撼。

此次蔡國強第二度與台北美術館合作,也首次走進美術館內,挑戰高闊恢弘的展場空間。蔡國強在建築空間與裝置作品抓樑穿軸的對位中,大魄力地展現作品回顧與前瞻的意義,為美術館帶來不一樣的空間挑戰和能量刺激。展品共計35組件,分別網羅自全球各大美術館及私人收藏以及三件特別創作的新作。一樓展出七件大型裝置,二樓展出火藥草圖、錄像紀錄及大事紀。

蔡國強隨時充滿好奇心,熱切進行跨領域突破,曾與科學家、服裝設計師、建築師、作曲家、舞蹈家、電影導演等各行頂尖人物合作。他的藝術表現涉及裝置藝術、行為藝術、觀念藝術、多媒體藝術等當代最為前衛性的藝術範圍,是國際當代藝術領域中最受矚目和最具開拓性的藝術家之一。

身為當代藝術家,蔡國強不但勇於胡思亂想,更是一位起而行的強勢實踐者。他的爆發力不是來自火藥,而是來自他恣意不羈的創意奔流、切中要害的溝通力道,以及固執的浪漫信念。這個展覽體現藝術家的成長背景、創作過程以及藝術擁抱大眾的堅持與方法。以此展開的一系列公開製作、義工培訓和教育推廣計劃,在在都與藝術家用「泡」美術館這個主題相呼應,衍生出與公眾互動的藝術行動,也期盼這次展覽可以從當代藝術的實踐、社會和地緣政治的批判、東方的美學和哲學等文化省思來觀照蔡國強的創作以及藝術作品中的當代精神。

一進大廳就看見這件"不合時宜舞台一"的大型藝術爆破裝置,由八輛汽車模擬爆破的停格畫面。取名為不合時宜是因為這件作品可能會衝擊到當時的911事件,大眾對於爆破的恐懼與排斥吧!

蔡國強的藝術作品帶有強烈的戲劇張力,形體形象背後總有一股呼之欲出的情節。

這樣的特色可能一部份源自於他學過舞台設計,對於觀眾視角變化與情緒感受有著很敏銳的直覺。他的裝置中,物件只是作品中的一個元素,搭配物件,加上極其繁複、細膩的手法,包括上下左右尺度的開展縮合,以及留給觀眾進退與物件發生關係的留白空間,巧妙規劃自然的引導互動動線,配合上光線的變化與流動,整件作品就如同置身於戲劇舞台上一樣,這些細節元素都被巧妙地融入裝置中收藏起來,成為作品的一部分,卻不會突兀地被看到。

 

另外更重要的是蔡國強根深蒂固對時間的矛盾感受。戲劇必須在時間中開展,而蔡國強偏偏對依附在時間上的線性述說的戲劇呈現方式很不耐煩。為何總要花兩三小時看完一場電影? 電影裡所傳遞的訊息,是否能凝縮在一個超越時間的畫面或意象之中,讓人既可以一眼看完,也可以反覆再三,怎麼看也看不完。

蔡國強的裝置就是以各種手法,與時間狀態對抗,把原本在時間中才有可能的動態,以及動態的戲劇,凝結在不動的物件中。那是一種處於動與靜之間的曖昧狀態,一種介乎動與靜之間,奇妙的停格時間。戲劇性地凝結在靜止不動的物件裡,在觀看的瞬間不由自主的在觀眾心底展開,還原為動態的故事,並且依照觀眾不同的生命聯想,而有不同的詮釋,不同的流動方向與前進速度。

接下來的幾件作品因為管內禁止攝影,所以沒有拍照,但後來在其他部落格上找到幾張照片(應該是偷拍的吧),就借來放放囉!

"不合時宜舞台二",取名為不合時宜是因為古代武松打虎被視為英雄,而現代打虎卻是犯法的行為。這些懸吊在展廳中央的老虎反射在背後一面面白牆上,像不像一幅武松打虎水墨畫?

這是一群99匹狼以定格方式 呈現一群狼撞到四公尺高玻璃牆後嘶吼痛苦的表情及身體扭曲的狀態,正是蔡國強先生以"柏林圍牆"的概念所作的藝術創作,說明著柏林圍牆曾經帶給德國人民的痛苦有如這道牆的封閉及無奈

導覽人員講了一句很棒的話~ 有形的牆是很容易拆出~但心中透明無形的牆才是最難拆除的 !!

在蔡國強的裝置藝術作品中,觀眾與藝術品從來不是簡單的主客二元對立,而是主動的關係,觀眾也成為作品的一部分,成為原本安靜不動的藝術品中的不安變化因素。

火藥創作是蔡國強藝術的特色之一,他用火藥作為特殊顏料,在紙面的創作上具有高度的個人風格。火藥不像畫筆那麼容易控制,其燃燒到熄滅所能產生的畫面效果,遠較畫筆有限,這樣的材料是一種突破性的自由卻也是一種限制。

早期蔡國強單純的在用火藥在畫紙上作畫。後來他將火藥的運用拓展到實際的爆破上,於是形成了獨一無二的"草圖"美術文類。"草圖"往往是一項大型爆破計畫,事前、事件中與事後的記錄。近期,他又重新嘗試以火藥在紙上作畫,不過和他早期的作品相較,最明顯的差異在於尺幅的延展以及山水畫風格的走向。

收租院》指以四川大邑縣劉地主為原型,描繪了當時地主盤剝農民的大型泥塑群雕。原作是1965年,由四川美術學院雕塑系教師率應屆畢業學生5人,和當地美工、民間藝人一道歷時數月集體創作而成

 

(Source: Wikipedia)

群雕共有人物114人,道具108件,有7個部分(「交租」、「驗租」、「過斗」、「算帳」、「逼租」、「反抗」、「上山打游擊」)、26個情節組成,全長近100米。 

由於泥塑群雕直觀地闡釋了階級鬥爭理念,反映了半殖民地半封建社會地主與農民的剝削與被剝削、壓迫與被壓迫關係,應和了當時誇大階級鬥爭嚴重性、強化階級鬥爭教育的政治需要,1965年群雕在北京展出,引起轟動。中國美協編寫的展覽演示文稿說:「《收租院》……(2個半月)共接待觀眾47.35萬餘人,需要看這個展覽的總人數估計當時在200萬左右。」這一事件被當時中國美術家協會負責人華君武等稱為「中國美術界的原子彈」。

有研究者指出,這組群雕給人的強烈情緒是「階級仇恨」,是對中共動員、組織工農運動,調動因財富資源分配的不平等、社會身份差異導致的怨恨,取得政治競爭優勢和政權的歷史的觀念形態的反映。

1999年威尼斯双年展,蔡国强请来龙绪理等11人现场复制《收租院》,并因这件作品捧回金狮奖。虽然蔡国强的意图是把“做雕塑”变成“看做雕塑”强调作品带有“行为艺术”因素,他认为作品是自己的,拒绝把奖金分给11位在展览现场复制《收租院》的助手。

批评家王林认为《收租院》是中国唯一一件未受到西方现代艺术流派影响,并具超前性、创新性的世界级作品。而岛子则说:“蔡国强的复制,实质上是挟后现代艺术手法和绿卡艺术家特权,公开侵犯了包括《伯尔尼公约》在内的著作权法。”

對於蔡國強複製收租院作品的方式,我持保留的態度,但也許正因為如此,我們才能早一些在全世界各地看到這件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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